每每姜灼提问,姜惇都会回答
姜灼的外祖父家人丁稀少,姜灼的母亲也是外祖父和外祖母捧在掌心的独女。
姜惇是这样的说的。
“什莫叫也是?”正在换牙的姜灼话都说不清,但依然刨根问底地追问,“还有谁也是被捧在掌心的独女嘛?”
“还有我们夭夭啊,”姜惇双手举起小小的姜灼,笑着解释道,“夭夭也是为父捧在手心怕摔,含在嘴里怕化的独女啊。”
“可是乳母和丫鬟姐姐们都说,爹爹年轻,仕途大好,一定还会再娶妻的,夭夭还会有很多弟弟妹妹的。”
“不,爹爹不会再娶了,爹爹有夭夭一个女儿就够了。”
姜惇揉着还没自己大腿高的姜灼,承诺道。
姜灼撇撇嘴,并不开心。
外祖父家人丁稀少,那父亲本家呢?
每次年节往来,姜府可以上门拜访走动的亲眷都很少。
姜灼很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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