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打了几百个结，怎么都解不开。
车开得平稳。
车内安安静静。
林若薇已经渐渐平静下来，靠在陆庭泽怀里，睡着了。
“去查一下他的过往。”下车时，陆庭泽交代。
杨启明：“是。”
林若薇做了很多噩梦，一幕幕都是果果被人伤害，她救人不及时，沉浸在无边无际痛苦和悔恨中。
“果果，果果，果果......”
陆庭泽凑过去努力听，却还是没听清楚，不知道她在叫谁。
只是知道是个人名，不由得心里升起一股怒火，很想知道她心里的那个人是谁。
却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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