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文瑞见是他,脸色骤变,谨慎往后退,又觉丢人,立马摆出县令的架子冷哼一声,“上官烬?你敢在此堵我?”

        “不敢造次,只是想给大人看样东西。”上官烬展开卷轴,上面详细记载了柴府幕僚与王书吏勾结改账的明细,每一笔都牵连到县衙库银的亏空,还有柴府幕僚收受贿赂的记录。

        “这些东西,我若是送到柴老爷子的案头,他老人家怕是要亲自来江都‘教你做官’。”

        “若是送到吏部,‘纵容幕僚贪腐’的罪名,够你摘三次乌纱帽。大人觉得,你这县令还能当几日?”

        柴文瑞的脸瞬间惨白,伸手就要去抢,“你从哪弄来的?”

        上官烬后退一步,将卷轴收回袖中,“大人今早在包子铺的言行,街坊都看在眼里。”

        “你若安分守己,这些东西便永远是废纸,你若再敢骚扰小满,或是公报私仇……”

        他顿了顿,眼神如刀,“我不介意让全天下人都知道,江都县令是个被身边幕僚戏耍的窝囊废,连自家库房被掏空都蒙在鼓里。”

        柴文瑞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发作,他知道上官烬的性子,敢说就敢做,更知道他祖父最厌恶的就是他的无能。

        “你……你敢威胁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