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什么了?”林年皱眉。

        “你怕什么,你自己知道的。”叶列娜嬉笑着摇头,没个正形,可那淡金色的瞳眸里却充满着对床上女孩的怜悯,以及对轮椅上男孩浅浅的无奈。

        林年望着床上那散乱在白色上的红发,低声问,“你有把握吗?”

        “你想听残酷的真话还是不负责任的假话?”

        “真话。”

        “不太有把握,嘿嘿。”叶列娜挠头说道,“她的情况跟李获月不一样,她没有福音的底子,本来就娇气,跟豌豆公主一样,本身的血统毒素已经拉满了,在毒素浓度高峰的时候随时异变成审判发射器都有可能,想在这种情况下把她抽骨吸髓,恐怕进行到一半就嗝屁了。”

        她说话难听,但都是直拙不堪的现实。

        “像是现在一样利用死侍胎儿的血清和血浆清洗过一遍毒素呢?”林年看向一旁大大小小的仪器,以及上面侦测毒素峰值的曲线。

        “不够,想增加成功率的话,可以用到之前你提到的水蛭,还得是正版的水蛭,不是明珠塔上发布会展示的那种制造死侍的劣质品。水蛭的质量越高,手术的成功率也就越高,因为它可以暂时地和受体的基因产生对抗性,期间的几个小时就是手术的最佳时机。”叶列娜不愧是炼金大师,很简单地就给出了一个听起来很靠谱的方案。

        林年有相信叶列娜的理由,虽然这家伙看起来不靠谱,可到现在为止,她操刀的一些狠活儿基本都成功了,李获月就是她最得意的招牌之作。

        “也不急,现在的她还能再撑一段时间吧?如果不高强度释放审判的话,多勤洗血,多活个一年半载应该没什么问题——啊哦,我忘记了。”叶列娜忽然抬手捂嘴,“源氏重工底下的水族馆好像被炸掉了,你应该追上倒霉蛋问一问他死侍胎儿血清的储备量还够吗?”

        “为什么要叫他倒霉蛋?”林年早就注意到叶列娜对源稚生的奇怪称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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