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南港消防站。
医疗室里,浓烈的消毒水味弥漫。
嵇寒谏赤着精壮的上身,背对着医生,任由对方为他背上那片狰狞的烧伤处涂抹药膏。
他肌肉线条流畅紧实,此刻却因紧绷而根根分明,汗珠顺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滑落。
“小嵇,你这次是玩命啊。”
老医生一边小心翼翼地缠上纱布,一边叹气。
“二度烧伤,面积还不小,再晚出来一秒,你这整块背就得植皮了。”
“这几天别碰水,不许剧烈运动,给我老老实实休假!”
嵇寒谏没作声,只在医生......
晚上,祁钰涛在屋子里转来转去,从床尾的大红木箱中翻出了一件赤狐皮大衣,和家里最后一些值点钱的老物件,高高兴兴地准备第二天去摆地摊。
一众捕辅兴奋的看着贺宁,没想到今天竟然能看到三江会两位头领的死,这一切都归功于贺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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