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夏林转过头去:“不过你们大理寺又能是什么好东西,能跟着这么一帮子是非不分颠倒黑白的货色出来招摇过市,那也是可笑至极。律法是你们修订,律法又是你们侵害,明明最该知道律法不可侵犯之人就是你们,但偏偏最为害法者还是你们。你也莫要怪我污言秽语,要我看来你们已经烂透了,想想你们那韩非商鞅管仲乐毅,你们对得起祖宗对得起法家教诲否?”
周围那些个读书人一看这哪是舌战群儒啊,这是一个人火力压制全场,占了个大义上去就是一通狂轰滥炸,直接把对方给炸得一脸血。
这会儿就真的不由得有人感慨了起来,之前就听闻这夏道生牙尖嘴利,甚至曾在监牢之中将之前惩办他的官员说到吐血晕厥,当时还有人怀疑此事真假,但如今一看……没死是真的抗造,这人的嘴也太毒太损了。
而就在同时,那“被夏林说死”的当事人,安大人正躲在校场茅厕的后头露出半个脑袋看向前方,他是真的不敢出去,他知道自己玻璃心只能是他说人家的份,自己可挨不住人家说,这出去给这夏道生送菜着实有些不划算了。
“好了,我要说的话说完了。”
夏林将官帽摘下放在案台上,接着伸出双手:“不是要拿我么?拿吧。”
“别啊……千万别啊……求求你们怂一点吧。”安大人双手死死揪住自己的衣角,心中不停的呼喊:“真抓了他,我们就要糟了……要糟了!”
现在整个场面都尬在了那里,百姓不肯走这些京城来的督办员也没有台阶下,实际上夏林就没打算给他们台阶下。
现在这画面倒是有趣,夏林双手手腕并拢在一起朝那几个拿他的人走过去,而那几个要拿他的人却在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校场上是一个年迈的父亲抱着儿子的头痛哭流涕,棚子下面则是在那三英战吕布但却被吕布打得节节败退。
这个画面和构图要是能被画下来,那活脱脱就是一幅世界名画,未来少说值几个亿那种。
“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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