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鸿宝帝侧着脑袋看着高士廉在那口沫横飞,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但这件事他没法直接辩驳,因为君无戏言,之前他的打算是随便找个宫女或者宗亲之女嫁过去得了,可谁知这高士廉简直就是个畜生,他非要点人家老九的闺女。

        目的是什么大家都知道,就是想让老九记恨自己呗,那么说用别的公主行不行?还真不行,因为鸿宝帝没有嫡出的女儿,庶出的女儿倒有几个,但人家就说是用皇子迎娶,这边送出个庶出的女儿,这不对等。

        那为什么老九的女儿又对等了呢?高士廉是这样说的:陛下与九王爷乃一奶同胞,九千岁子嗣与陛下所诞无差,加之九皇妃又为明媒正娶,身份高贵。

        反正他总是能有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而且还总是能占着大义,这一点就很烦,如果这会儿鸿宝帝有太祖皇帝那种开国之君的掌控力,老早就一刀把高士廉全族上下都给抹了,可是现在不行,世家真的会反,他们盘根错节的关系太复杂,到时说不定又是一场八王之乱。

        “此事朕晓得了,暂且不急,那今日高兴,诸位爱卿便留在宫中用膳吧。”

        皇帝说了散会还请大伙儿聚餐,自然是一阵谢主隆恩了,唯独高士廉表情淡漠,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在想办法去怎样安抚下面那些商人的情绪,毕竟之前独家经营的东西现在却已经要与人共享了。

        下面人的情绪必然会非常大,怎么摆平这些人却是一个大问题。

        而此刻的鸿宝帝来到了后花园,好奇的问大太监田恩道:“田恩啊,那个县令有什么说法?细细给朕讲来。”

        “之前郭帅来要的那个撤乡设县就是为了他,听那传旨回来的人说,那小子管郭帅叫了一声爹,郭帅倒也没有反驳。而他与九千岁家的长春公主似乎也是人尽皆知了,据说……”

        “说。”

        田恩躬下身子:“据说那滕王世子发疯与长春公主守道也与他有关联。”

        “哦?”鸿宝帝眉头皱起:“我就说怎会那样巧合,原来老九身边有如此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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