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汉奸呐。”夏林蹲了下来撩起这人脏兮兮的头发用汉语说道:“喂,什么滴干活?”
那人一听是家乡话,立刻哀求了起来:“求你放过我吧,我上有六岁幼儿下有八十老母……”
“停一下,你先组织一下语言。”夏林拍了拍他的头:“你是谁啊?他说你是个汉奸。”
“我是边官守将张羊,泉州人……鸿宝十年被抓来漠北,然后……然后……”
“然后你就当了汉奸呗。”
夏林抽出腰刀照着心脏位置滋的一下就给他解决了,动作之快、行动之敏捷、位置之精准,就连上头那个杀了一辈子羊的单于也暗暗惊叹。
“大汗,这种东西你们不喜欢,我们也不喜欢。叛徒,没有人喜欢。”夏林把弯刀在那人身上擦干净:“所以大汗你看,你要挽留我,就是要我当叛徒。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你放我回去,我们还是朋友,以后见面你不是君我不是臣,还可以同在一个碗里喝酒同在一张垫上睡觉。是朋友!”
新单于听着夏林的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们和你们,还会打仗。我不想在战场上见到你。”
“我也不想。”夏林走上前去将单于面前的半碗酒一饮而尽:“但真有那天,交情归交情,钢刀归钢刀。男人之间无需多言。”
“好!”
新单于暴呵一声:“交情归交情,钢刀归钢刀!”
说着他将自己代表单于地位的大金刀拍在了桌子上:“送你了!今天好好喝酒,明天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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