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曹达华抬起头微微瞄了一眼昂首挺胸接受万民爱戴的陛下,然后低下头小声说道:“陛下高兴不高兴?”
“高兴啊,可这跟陛下有何关系?”
“陛下高兴,那数就没错。”
“受教了。”
船行至滕王阁处已至黄昏,夏林这会儿累得浑身湿透,就往旁边的青草滩上一趟,死活是懒得再起来了,从早上到晚上,他一天跑了一百二十二公里,虽然有马车但每到一个地方就跟打仗一般,累得他浑身酸胀。
“吃不吃米粉。”
这会儿突然一个大碗从他背后伸了过来,夏林回头时发现老张站在那,两只手一只手上端着一个大海碗,而里头则装着煮米粉。
平时夏林看都不看的东西,现在他劈手夺下就开始往嘴里暴风吸入,老张也没多废话,就是蹲在他旁边,两人一边看着赣江水滚滚向东,一边唰唰的嗦粉。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还能在哪?”老张从怀里摸出了几个无花果:“喏,刚才路上过来的时候在人老乡家院墙上摸的,晒得刚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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