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守备厉声问道:“去年四月时,你可有收治此人带去之病患?”

        “去年……去年……”那郎中侧过头仔细看了一眼县令的儿子,然后垂下了头:“是……是的,草民是收治过。”

        “那人是男是女,病况如何?”

        “是个女子……只是扭了足,后来这位公子还赔了她银子,多少钱草民记不住了,但是给了一些,然后那女子便走了。”

        “是她自己走的?”洪守备眯起眼睛问道:“你可要细细想来。”

        “是……是自己走的,当时便已无大碍,小老儿家中四代专治跌打损伤,药到病除。”

        “本官明白了。”

        洪守备点了点头,手中惊堂木重重一拍,厉声喝道:“堂下范书遥!你可还有话说?”

        眼看到这一步,要是潦草一些的就可以结案了,而周围的百姓那也是敢怒不敢言,就如蒙县令所说的那般这些百姓就是拴在树上的牛,谁敢多言?

        这会儿蒙县令得意洋洋的表情被夏林尽收眼底,他只是轻笑了一声,而这会儿洪守备已然快要做出决断了。

        夏林终于动了,他咳嗽了一声,旁边的洪守备立刻侧过头来询问:“夏巡查,你可有话要说。”

        “回洪守备,我有几句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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