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可惜,我与他终究是敌非友。”

        二凤回到长安之后把这一路的见闻说与姐姐听后,无端的感慨了一句:“若是天下得大同,我与他定是伯牙子期之情。”

        “你们此番在宁波府那么长的日子,身边没叫几个相好的服侍一番?”

        “没时间。”李世民连说带比划的说道:“每日船舶的操练,行军布局,绘制航线,忙得很,女人毛都没见着一根,更别提服侍了。”

        三娘眉头轻挑:“那女匪首当真好看?”

        “好看的很,细皮嫩肉的,也不知是天赋异禀还是吃了人肉的缘故。若是阿姊想看,下次我带你去宁波府衙门口看,那女子被夏道生制成了俑,摆在那里供人参观。”

        三娘听到弟弟口中说的那些跌宕起伏,心中也是暗暗向往,她本就是军中的武将,如今在这皇宫之中每日也不得自由,再加上如今孩子都被豆芽子安置在浮梁书院之中,她一年难得见上一回,心中多少是有些思念。

        “所以你最终也是没带回航船之术?”

        “带不回。”李世民这会儿也正色了起来:“阿姊,我刚巧要与你说这个事。”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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