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躬身对国公汇报当下夏林那边的情况。

        “这些日子他有何动向?”

        “并无动向,大多时候都是在为那些个穷鬼开垦建屋,也就早晚例行操练罢了。”

        定国公听闻之后嗤笑一声:“哎呀,我道这闻名天下的夏道生有什么能耐,看来也不过仗着郭达滕王之流起身的家伙,沽名钓誉。”

        “以我看来的确如此,国公当下该有如何吩咐?”

        “先且让他悠哉几日,等过几日那头整备好了,倒要他见识见识真正的水寇之凶。”

        比战略定力嘛,两人都在憋招等CD,但相比而言夏林的侦察兵技能更全面一些,他所得知的消息也相对更多一些,随着这些深入敌后的探子锲而不舍的追索,那一夜之间消失的两千国公府兵却是已经逐渐露出了马脚。

        两千人不是小数目,他们的动向其实并不难抓,所以夏林的探子们很快就从市场各类商品每日的变化上发现了蛛丝马迹,接着顺藤摸瓜找到了这群人悄悄驻扎的地方。

        位置有了,他们的动向那就更好琢磨了,探子们每日死盯着这些人,说夸张一点就连这帮人什么时候拉屎放屁都能被记录下来。

        这股劲儿两边都在憋,就看谁先憋不住,先憋不住的那个就得成人家瓮中的鳖。

        当然,夏林肯定是有定力的,因为他要干的事还很多呢,他现在保持一天一封奏折的速度往上写,第一封是说镇海这名字不好,镇海镇海,海纳百川如何镇?小孩都知道名字不能取的太大了,不吉利,镇海不就为了宁波么,直接改成宁波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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