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什么地方想去的么,我带你去转转。”

        现在夏林理论上还是在被软禁中,只是当下的软禁已经放开了限制,毕竟一开始李渊只是想给他点颜色瞧瞧并不是说真的要像曹操囚徐庶那样把他给困死在长安。

        倒不是李渊不想而是李渊不敢,因为前方探子已经来报,破虏军七路大军已完成调度,陈兵襄阳城,说是年底练兵,但箭指哪里心中大伙儿都清楚。

        所以差不多等三胡回来了,就可以叫他走人了,再不走恐怕是要出事。

        “殿下。”

        一声殿下出口,倒是叫公主愣了片刻,接着她颇有嗔怒的说道:“你今日又犯什么病了?”

        “这不尊称么,怎么就成有病了?”

        “不对,你肯定有病。”

        夏林这会儿是半躺在躺椅上的,公主走上前跨坐在他身上:“是不是这几日我忙碌了一些冷落了你呀?那今晚我偷偷溜过来好了。”

        “你可别来,你这已经六七个月了,正是危险的时候,八个月之后再说。”夏林摸了摸她的肚子:“你瘾头别这么大。”

        说完之后,夏林倒是起身了:“你们长安有没有年关时给底下困难百姓的救助之类的?”

        “好像是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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