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说,我家三娘与独孤家的儿子,生了两个长得像你的孩子?这就是拿模子刻也刻不出这般相似的吧?”

        夏林的手停顿了一下:“这个……”

        “行了,有些事你自己心知肚明便是,年轻人的蝇营狗苟我不管。”李渊给自己倒了茶,这会儿似乎气氛稍微缓和了一些:“也难怪,独孤家那小子,看着也不像能生下孩子之人,他看着便如黄口小儿一般。他难道看不出来?朕以为,他也将错就错罢了。”

        “不是,陛下。这话从您嘴里说出来那可就不是那个事了。”

        “在这屋中,我不过就这孩子的外祖而已,陛下那是外头人叫的。”

        “得了吧。”夏林嗤笑一声:“皇家的人,哪有什么亲缘可言。”

        “你!”李渊抬起手就要拍桌子,而这会儿夏林眼睛瞄了一下刚刚准备闭上眼睡觉的两个宝贝,他竟把手收了回去:“你胆子倒是不小。”

        “我是狂徒啊,狂徒都这样,陛下莫怪。”

        说完夏林坐在床边开始哼起歌谣,一直到两个孩子都沉沉睡下,他这才来到李渊身边坐了下来。

        “不知陛下连哄带骗的叫我过来有何贵干?”

        李渊瞥了夏林一眼,倒是冷笑一声:“你不怕我叫你永远离不开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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