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将军,还请口上积德。”房玄龄冷笑一声:“我投身国门,只求报效国家,不曾有袒护家族之意。”

        “那好啊,专款专用,我来审计。”

        “不可。”

        “那你想如何!?”夏林拍着桌子问道:“这是我的底线,你这不可那不可,那就是没得聊咯。”

        “夏将军,这属实难办。”

        夏林站起身来舔了舔嘴唇,一只手搭在桌旁:“难办,那就别办了!”

        说完他将桌子整个掀翻而去,自己则拂袖离场:“房大人想明白了再来与我谈,否则免谈。”

        房玄龄坐在那看着地上滚落的铜壶和壶中溅落在地上还在冒着热气的开水,心中莫名有一股悲愤。

        他此刻真的是太羡慕杜如晦了,至少杜如晦不用面对这般难缠的狗东西,油盐不进、水火不侵,要是自己真的答应了这人的诉求,那与丧权辱国又有何异?

        可人家掀桌子啊,他掀桌子……

        此刻房玄龄真的是想哭却又哭不出来,一把年纪了被这样一个毛头小子给欺负到这个地步,属实是脸上无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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