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老弟不是教我在县中敛了一笔么,这事情不知怎的就传到了那老孙的耳朵之中,他居然胆敢上门索要,你说天底下哪里有这等道理,这不是山匪明抢么?”

        “他本来不就是山匪么。”

        “不光如此,他还暗中与尧县的几个富商私下沟通,叫他们往后直接将份钱交到他手上,说是在尧县他们剿匪,可这匪可剿不到下头的厉县,他们的货若是还想过厉尧河,那便仍是要乖乖的交钱。”

        “这不明摆着拆你的台么?”

        “谁说不是呢!想想心里都冒着火。”

        夏林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走着:“那这样也好,我偏偏不交这个钱,我们一点一点的将那姓孙的引上钩来。”

        “好,一切凭张老弟安排,定要叫哥哥我师出有名。”

        很好,现在一切都是在夏林预想的路线上前进,外部不可打破的敌人,就是需要先从内部攻破,互相咬吧,好日子没几天了。

        隔日,夏林的商行就这么风风光光的开了起来,毕竟是在胡爷的庇护之下,一切的准备都是极为迅速的,反正光一个开业典礼就花了近三千两银子。

        三千两在这个地方的购买力那简直没的说了,开业当天那个场面是要多热闹就有多热闹,光是请来唱歌跳舞的就有一百多个,现场那叫人山人海、锣鼓喧天、红旗招展。

        高调,玩命的高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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