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尽量。”

        “朕不要尽量!”景泰帝怒喝:“朕要你的决心!”

        “是,臣一年之内若办不成,自请白绫。”

        景泰帝抿着嘴,夕阳剩下的最后一缕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看上去忧郁又深沉,嘴角微微下撇,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去吧,去送安君上路……”

        “臣遵旨。”

        老张默默退下,景泰帝双手扒拉在窗口上眺望远处,山边最后一缕阳光终于也消失,外头逐渐变得漆黑无比,整个世界一下子就昏沉了起来。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要去辽东,去跟夏道生换一换,让他来处置这里的事情,而自己这去当他的征北大将军。

        战阵之中的你死我活才叫人畅快,没有那么多的鸡零狗碎,只有纯爷们儿的荡气回肠。

        而此刻,还在山海关的夏林这会正在拆一份京城来的包裹,里头一共有二十七道圣旨,但没有一道圣旨上头写了字,都是加盖了三重印的空白圣旨,至于怎么写随便他夏道生。

        在这包裹之中里头还夹杂着一份密信,是老张给他的。当夏林打开信看完之后,却也是只觉气血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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