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我却一直被他蒙在鼓里,没有半点怀疑,但凡我警惕一点,也不至于陷入被动的局面。”

        曾经,太尉府如日中天,难以撬动。

        反观国公府,岌岌可危。

        然而时过境迁,两者的位置早已颠倒过来。

        她不能轻举妄动。

        “受伤害的人是您,但做错事情的是国公爷,他都不检讨自己,您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诗琴是孟氏从娘家带来的人,自然站在孟氏的立场。

        孟氏深深吐出一口浊气。

        是啊,全身心地去信任一个人并没有什么不对。

        是夏云峥辜负了她的信任。

        “起初我想岔了,险些进入死胡同,走不出来。”孟氏轻轻抚摸额头的粉色花钿:“也罢,既然夫君有了选择,那我用不着再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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