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无尽的怅然。
孟氏尝试着安慰他,但触及他手腕上一道道恐怖狰狞的疤痕,她哑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沉默半晌。
她才用尽全力一般,艰难开口:“从始至终,我只想让你活着,好好活着……可这,却似乎成了奢望……承渊,我知道这有可能是强人所难,但我还是想恳求你……”
夏承渊神经迟钝,却被刺痛了一下。
母亲一向清傲,鲜少示弱,可却在他面前,低下了头。
“母亲,您有话直说,不必……”求我。
“可不可以,就当为了我,你再坚持一下……”别割腕,也不要绝食。
“……那样,对我太残忍了。”
她不愿意他彻底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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