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我也做做生意吧,最近我看看能不能弄个工坊出来纺织丝绸,他们丧良心压价码,我就跟百姓赊欠生丝,找陛下走织造局卖丝绸。有陛下金口,织造局的公公们再贪,也不敢过分。到时候赚了银子,一样可以做军费。”
“大明律,官员禁止经营商事。”海瑞硬邦邦的来了一句。
“大老爷,你信吗?我都跟陛下合伙了,还有什么不能经营商事的说法?朝堂诸公,谁家里没有买卖?怎么别人都行,我做就不行?大老爷,还是那句话,在其位才能谋其政啊。”
王言喝了一口茶水,笑了起来,“其实有些时候,思虑我等发展至今,感想便是在于人们想要活的更好。
上古之时茹毛饮血,有人不满于此,遂有燧皇取火……及至今日,我等吃穿用度比之上古之时,已是天差地别。此皆起于人欲。
从这一点来说,我认为任何人想要吃用更好,想要美酒美婢都是寻常之事。所恶者,便在于有一些人不是自己去创造,而是巧取豪夺,这便是行错了路。
你看我研究出来的红砖、水泥,使用得当利国利民,还能赚银子,这便是我的创造。然而若无陛下照拂,这个买卖我做不下去。不用数月,这买卖便会被人夺了去。便是夺不去,也要给人分润巨利,不过是又一个沈一石罢了。谨小慎微,逢迎半生,到头来也没剩下一石……”
“我没在你的话里听到丝毫法理。”
“法理谁定?沉浮谁主?不过弱肉强食。”
王言站起身来,“我烧沙子去了,这两天怕是就能有成果了。这件事做成,那我这辈子都衣食无忧了,当今陛下在位,我说不定还能平步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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