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母说道:“行了,你们两个,活着的时候就别说死了的话,喝你们的酒吧。”
王言哈哈笑,举着酒杯跟海瑞喝了起来。
经过了这么一段时间,海瑞一家人吃喝不错,面色都红润起来。老太太也是精神十足,有气力的很。海瑞媳妇也是红光满面,补足了营养。海瑞的女儿更不用提了,这丫头蹦蹦跳跳的,能吃能喝,健康的很。
王言还嘱咐了小丫头,不要到河边去玩,这丫头在剧中就是掉河里淹死了……
海瑞说道:“早上咱们才聊过生丝之事,中午时候省里就来了文书,命令咱们收缴百姓手上的生丝给织造局,算是先行还一部分的粮食,以为军资之用。
我给省里回了文,让他们照市价买,借的粮三年还清,这是当初说好的事情。按照市价收购织绸,一样能有不少富余,支应军资也足够支撑一段时间。不能拿军资做借口,来盘剥百姓。况且三年还清,这是当时沈一石借粮之时许诺的,陛下也没有明文反对,他们怎么敢开口?”
“走投无路了。沈一石没有钱粮,再找不到钱粮,郑泌昌、何茂才等可就要遭殃了,他们就得成军资了。说不准这时候查办郑、何二人的旨意就在路上。”
“自作孽不可活,都是他们咎由自取。”
王言好笑的摇头。
“怎么,你不认可?”海瑞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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