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种地都是十税一,他们做买卖更轻松,有什么不能的?”王言说道,“至于说私自加征的说法,咱们不是巧立名目了么,比如咱们找一些城里的孤寡老人洒扫街巷,跟他们收个清洁费,总是合理的吧?
等到赚了银子,咱们再修修县里的路,修整一下水利,到时候咱们不发劳役,而是雇佣给工钱,百姓拿到了钱,咱们修了路,百姓又有钱去买东西,那些铺子也赚了银子,还养活了一些伙计,咱们再从他们手里收税,你看看,这么赚一圈,这银子就活了。”
海瑞反应了一下,点了点头:“你说的对,那就听你的,正好我去省里,这事儿你来做吧。”
“都是小事儿。”王言笑道,“说起来得怪你了,那边还有两家大户等着抄家呢,你非得火急火燎的给我叫回来,你看看,耽误咱们赚了多少银子。平日里省吃俭用,这不行,那不行,老母妻儿都饿的面黄肌瘦,这么叫我一趟,够你们一家人舒舒服服过十年的。”
“才这么少?”海瑞惊讶的看着王言,这不符合王言搞钱的实力啊。
“是你家良田百亩,奴仆十人,一日三餐皆吃的精细的花费,不是你现今这般。”
“那是我的罪过了,我是想跟你交代清楚,不成想竟误了如此多的钱粮。”海瑞很有几分懊悔,心疼钱了。
“算了,也给别人多发点儿财吧。”王言摆了摆手,“这次赚回来的银子,足够给淳安的官道修整出来,已是不错了。”
“那不是少了两条小路?”
海瑞的话难得的充满灵性,惹的王言哈哈笑起来……
送走了去杭州审案的海瑞,王言难得的开始署理淳安的政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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