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嵩当然听出了嘉靖话语之中的不耐,于是他提出了告辞,主动走人。

        徐阶也没话了,跟着一起离开了玉熙宫。

        只有嘉靖结跏趺坐,闭目静修。

        吕芳老老实实的站在旁边,耐心的陪伴。

        良久,许是腿麻了吧,嘉靖终于收了功,摊开了腿。见此,吕芳赶紧走上前去,伺候着揉腿。

        “严嵩这条老狗,是越老越不合用了。”嘉靖轻笑起来,“都来将朕的军了。”

        “主子,奴婢实话说,严阁老这次确实做的过了。明知道王言是主子夹袋里的人,后必重用,于此事也无关紧要,却非要拿王言做筏子,要杀海瑞。”

        “他是做给朕看。”

        嘉靖目光森然,“是让朕知道他的份量,让朕知道,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

        吕芳明智的没有言语,默默的给嘉靖捶着腿。在此之前,他已经因为种种事情被送去修吉壤了,也就是给嘉靖修坟。他已经预感到了,他就将被打发走,远离权力中心……

        又是一会儿,嘉靖说道:“朱七不是还在浙江呢吗?现在事情都尘埃落定了,他在那边也无用了,让他带王言还有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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