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听明白了,你是给他要官呢。”

        “主子肯定早就有了安排,哪里还用奴婢多嘴多舌呢。”吕芳状若迟疑,“只是有件事儿,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你都说了,还有什么不该说?”嘉靖瞥了他一眼。

        吕芳紧接着笑了起来:“王言让朱七送了一副他手书的老子西出函谷关的画来,画上也有他手书的道德经,说是想等到陛下万寿之时再献上来,只是怕到时候没了门路送不出来,便提前给了朱七。”

        “多嘴!”

        嘉靖用他那不快不慢的腔调说道,“既是万寿之礼,便等到万寿之时再拿出来,你现在说出来了,叫朕如何是好?看是不看?”

        “那还是看看吧,主子,一会儿奴婢就把画拿过来。”

        吕芳伺候嘉靖几十年,两人也是能开一些小玩笑的,他对嘉靖的脉把的太清楚了。

        “你啊……”

        嘉靖笑了笑,转而说道,“倒也真是自有天数,朕记得王言曾说改稻为桑最好的办法就是朝廷借粮给百姓,让百姓转种桑苗。如今这个沈一石胆大包天,把粮食都给借出去了,真是如了王言的意啊。”

        “王言如意了,严阁老、小阁老他们可不是太高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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