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一了然地点点头,蝶屋的人总是这么细心。
她抬眼看向义勇,认真地说:“我身上的伤…麻烦你了。”
话音未落,义勇的声音同时响起:“你身上没有伤。”
两句话重叠在一起,京一愣了一下,一股强烈的不安和莫名的急躁感冲上头顶,她也顾不上什么礼貌和形象,立刻动手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
双手飞快地扒开身上略显宽大的鬼杀队训练服领口
皮肤露出来了锁骨下方,昨晚印象中被划开的地方一片光滑。
没有血痂,没有红痕,连一点淤青都找不到?
她又低头去看手臂,手指急切地在肩头、肋下这些印象中被擦撞过的地方反复摸索按压。
…真的没有!
只有按压肩胛时,那片肌肉深处传来的、不属于外伤的深层冻硬般的僵直感。
她猛地侧过身体,不顾仪态地扭着头,努力让肩胛暴露在从门外透进来的晨光下,又伸手焦急地在自己后背肩胛骨位置摸了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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