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他的确可能是对我的看法有了改变,但我却很难相信,纵然会错意,把他想得比事实更恶,也都无所谓了吧?因为输不起,哪会如此天真,去赌让自己满盘皆输的可能性。”

        “现在切实的好处在于,起码他没有再漠视不言,我亦无需再胡乱揣测,帮井三三一个忙,风险也就降低了,除非他出尔反尔,故意坑我,不然他给我机会,我自然要紧紧抓住机会。”

        “只是乌啼城的事能否帮得上忙,我也不确定,甚至无功而返的概率更大,但只要我帮了,乌啼城总该念一些情,隐忍了那么久,该闹些水花了。”

        “就算是他给我下的绊子,我亦不该再保持现状,世事又哪有完全不赌的道理?这点勇气都没有,我还争什么?”

        陈重锦跪下磕了几个头,起身大步离开灵阁。

        他的目标直指鱼渊学府。

        ......

        东宫。

        轻微的咳嗽声时而回荡。

        陈符荼左手捧着阵书,右手执棋。

        眉头深锁。

        叶副城主给他的阵术法门,他依旧没学会,反而把世间现存的阵法都给摸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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