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师也随之笑道:“徒儿莫不是在讲为师?”
李神鸢吐出口气道:“许多事都已摆在明面上,乌啼城一役,神都对我们赶尽杀绝,我可没忘记,我当年也是有目的的,所以严格来说,咱俩师徒不作数。”
帝师有些无奈说道:“好吧,你不认便不认,乌啼城一役我没什么好说的,但你没死,怕是叶副城主也还活着,那一场战役,想是不似表面那么简单。”
“甚至我没想到,原来李浮生也是你们一道的,怪不得,当年井三三会出手帮衬山泽,我只好奇,是仅李浮生,还是整个山泽其实都与叶副城主一系有关?”
李神鸢说道:“我能活着是侥幸,山泽与我们是否有关,我承认或否认,也都只在你信不信,所以我就没什么好说的,总而言之,你们别想找到李浮生。”
帝师微微蹙眉说道:“你这么说了,我自然是信的,而你儒门的天赋极高,我是真心想让你继承我的衣钵,咱们没必要反目成仇,兵戎相见。”
他接着又道:“正如温暮白说的,李浮生是唯一能把附身之人引出来的,附身之人的危害,你应该也清楚,而你之行为,是违逆整个天下。”
“你又何必呢?”
“现在隋覃双方的通力合作,定能护李浮生周全,只需把附身之人引出来,你究竟有什么理由非得把李浮生藏起来?”
“若是因为当年乌啼城一役,你存心报复,那可是要以整个天下为代价,那便是与整个天下为敌,为师还是劝你,切莫做此想,免得惹下祸事,追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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