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啼城主说道:“虽然庙是什么庙,难以看出来,但确确实实有神性的痕迹残留,我在很晚的时候才找到那座庙,那个时候陈景淮也还没出关。”

        “因为没有离得很近,倒是并未发现陈景淮的踪影,但在我观察的期间,有过两次有人去那座庙,而且很快就又走了,是否与陈景淮碰面说了什么不知。”

        姜望问道:“你有追踪那两次去过的人么?”

        乌啼城主说道:“自然是有的,两次去过的人是同一个,但他两次返回都没有去神都,而是去了相隔较远的麓山,那里是须椭军的营地。”

        “在我很认真且小心的调查后,得知那个去过破庙的人的身份,就是须椭军的右郎将周孽,是个宗师巅峰的武夫,在须椭军里有很重的权柄。”

        “须椭军的兵权在胥定贤的手里,而胥定贤是陈景淮的心腹,虽然须椭军里比较混杂,可也是最容易捞军功的地方,因为骁菓军以及陇骑兵不是谁想进就能进的。”

        “除非所有人都干干净净,否则胥定贤的手里,必然掌握着许多信息。”

        “胥定贤是绝对忠心耿耿的,不然陈景淮也不会放心把兵权给他。”

        “麓山是要地,不仅有张天师的符阵,也有曹崇凛的屏障,就算是我,亦很难无声无息做些什么,所以暂时没办法从周孽那里得到什么线索。”

        “根据你说的张首辅的情况,须椭军里也拿不出这么多陌生的高手,因为实力摆在这里,并非寻常兵卒,张首辅又不像我,周孽的身份还得调查一番才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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