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发现躲着的魏来。

        直至唯一从趿河逃回来的镇妖使回到客栈。

        他当然没有走正门。

        但也没能避过魏来的眼睛。

        只是魏来也不敢离得太近。

        他看到那人很狼狈,满脸的恐慌。

        因为终究还隔着距离,魏来也不敢放出感知,无法清晰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但就这些人很鬼祟的样子,魏来就已能确定谁是敌谁是友。

        他小心翼翼的离开,回到裴皆然在的房间。

        “我虽未知具体,确有隐隐听见趿河、河伯的字眼,他们想是去趿河打算做什么,但遭遇了不测,只有一个人活着回来。”

        裴皆然有些诧异,“我以为是他们特地在邳城安排了妖怪,结果却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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