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这件事情已经确凿。
但疑心一起,实实在在的,这场仗他也没有多的心思去打了。
陈重锦这时候让杨砚把威压给撤了。
他亲手搀扶起傅南竹,说道:“我并非让你即刻做出选择,事实真相如何,答案就摆在那里,你可以继续阻拦我,但你得活着,才能获悉最终的答案。”
陈重锦没有操之过急,虽然让傅南竹临阵倒戈是他最希望的,可此事也非一蹴而就,更何况骁菓军最忠于皇室,就算傅南竹倒戈,也只会有一部分人跟随他。
目前只让傅南竹的战意削弱,就已是对他很有利的。
但他还是想退而求其次的让傅南竹能够暂时中立。
所以陈重锦就叹了口气,说道:“实话实说,将士们以死效忠,甚至是张首辅这般为大隋鞠躬尽瘁,亦落得个反叛的罪名,上位者如此,让底下的人怎能不心寒。”
“父皇的事,我身为儿子,不便多言,但摆在眼前的事实,傅郎将心里是清楚的,而陈符荼在很多方面都很像父皇,他伪装再好,也终归只是伪装。”
“更何况他的登基是有问题的,这样的人坐在那个位置上,大隋怎能好的了?”
陈重锦伸手接过陶惜递来的诏书,然后再递给傅南竹,说道:“此诏书是真是假,傅郎将应能看得明白,多的我就不说了,如何选择看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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