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年轻人。”街上只剩下瓦尔特和杜洛瓦,瓦尔特一边摇头一边感慨:

        “就因为我女儿看上他,我就得接待这么一个穷小子,上帝啊……幸好他并不是一无是处的白痴,否则我便要赶他出门!”

        “别这么说。”杜洛瓦眼中若有所思,“起码他是个漂亮的朋友,不然您的夫人和女儿,怎会屡屡将目光投在他的胸膛上?”

        “得了吧,女人就是这样,总喜欢更年轻的,更漂亮的,更有力的!不过你说得对,他确实是位漂亮朋友。”

        瓦尔特用力的在地上踩了踩,好像想证明自己依然年轻有力,不过他在晚风中的咳嗽暴露了他的虚弱。

        “那么,再见,老战友,如有机会,我定要请你去谬萨尔舞厅乐上一乐。”瓦尔特转身上楼。

        两人告别,瓦尔特一边咳嗽一边走上楼,却见到自己的夫人端着一碗杏仁露,他咳嗽的喉咙刺痛,此时喝上一碗正好。

        “谢谢,太贴心了,我的甜心。”他接过碗,喘息着一饮而尽,身体却一下子有些僵硬,眼中无神。

        此时的瓦尔特夫人,眼中闪烁着银色的光芒,她仔细数着丈夫头上的银丝,不由得发出哀叹:

        “又要死一任丈夫!这样下去,我的魔药什么时候才能消化完!”

        “在巴黎,哪里有那么多的‘适龄丈夫’?真是该死!”

        她美艳的脸上浮现恶毒的神情,在她诅咒的时候,瓦尔特先生下意识的想掐自己的脖子——大概是因为主人发出了“该死”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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