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阁楼蹲守了一天一夜,睡觉是断断续续的,因为楼下的军官实在太吵人。
他们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唱片机,往里面塞了一张《莉莉·玛莲》,然后通宵达旦的打牌,中间喊乌丽亚过去陪酒,乌丽亚给他们唱了两首罗莎歌曲也就结了。
39年的普罗森人,尤其是军官,除了个别特别性急的,并不会对罗莎乡下姑娘来强,但这种事情越到后面越不好说,战争态势会影响人的状态。
时间慢慢来到下午,之前跟随柯察金一齐逃难的平民又跑了一部分回来,他们拉着的板车上面有他们的财产,衣物,原本是打算带过河,去顿涅茨克继续生活用的,结果现在又带回来了。
难民们像是黑色水珠串一样从村子东面出现,很快引起了驻扎的普罗森士兵的注意,于是摩托的轰鸣和欧宝闪电运输车又响了起来,他们呼喝聚集,黑色指挥旗在白色雪地之中非常显眼。
“停下,停下!”
普罗森士兵们大笑着,用半生不熟的罗莎语向队伍前方领头的喊话,领头人沉默不语,那双如同鹰一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些普罗森人,这种冒犯的眼光令普罗森人很恼火。
还不等他们发怒,领头的柯察金便挥手示意大家停下。
“劣等种族。”
刚刚被柯察金瞪过的普罗森士兵路过他的时候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用听不懂的普罗森语骂了一句,而后又急匆匆的往难民的板车扑去,像是饿极了的狼狗。
村内,屋内打完牌的里希特霍芬上校与几名参谋走了出来,他们笑呵呵的看着士兵抢劫难民,丝毫没有阻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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