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察金转向试探着走过来的乌丽亚,让她扶着陈来进屋休息,而后又安排村民们将尸体集中焚毁,现在喀什村是“敌占区”,要是被发现有普罗森人的尸体,是很危险的。

        事情了结后,他转进老坎特家中,发现普斯科夫正在和老坎特聊天,两个老头子从“沙皇彼得大帝”说到“女沙皇叶卡捷琳娜”,说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

        就这老保水平,判个枪决是够够的了。

        然而,当政委的柯察金就当没听见,他工作很多年了,现在也懂得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很多老人就是接受不了联邦思想,难道要在他们的晚年强行改变么?

        “普斯科夫将军,我想跟您谈谈接下来该怎么办……老坎特,您先去隔壁坐一会好么?”

        “当然没问题,保尔。”老坎特脱帽致敬,而后揣着小凳子就去了隔壁间。

        “什么事?”被打搅了谈兴,普斯科夫不是很高兴。

        柯察金正襟危坐:“是这样的,扬切克拉克河上的大桥被普罗森人炸断了,现在有数十万官兵猬集在河口等待渡河,抢修也许还需要三天时间,我想听听您的想法。”

        普斯科夫一直皱着眉头:“三天时间?这十几万人还没做俘虏?”

        柯察金被呛了一口:“不至于吧,这十几万里可是有咱们最精锐的近卫军,还有……”

        “得了吧,柯察金同志,您对于普罗森人的军事战术还是没有足够的了解……希摩斯把这套东西叫‘闪电战’,我看是很贴切的。”

        “我敢和你打赌,保尔,如果两天之内我们修不好大桥,那么这十几万人就会像熟透的果子一样被普罗森人摘下来,男人么,进战俘营,女人么,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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