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第一步,陈来得去要回自己的武器。
他推脱了乌丽亚要帮他擦身体的举动,自己用毛巾擦了擦脸和脖子,而后便穿衣服,淡黄色军装穿上身,武装带往腰间一捅,而后是39型背包,最后戴上钢盔。
这套服饰弄起来不算简单,武装带上需要装子弹袋、手榴弹袋,39包里要放军靴清洁套件、个人洗漱用品,但陈来穿起来速度很快,这已是一种肌肉记忆。
不过两分钟,他便像完全换了个人,除了脸色依旧苍白之外,他已经是一名整装待发的战士了。
“哎呀,指战员同志,您何必这样心急,这样剧烈的活动,伤口会再次崩开的!”
乌丽亚想要阻止他,但看着他沉静的眼睛,又完全没有阻碍他行动的勇气,于是只能用言语去拦他。
“乌丽亚。”陈来看向她:“如果我躺在这里,而普罗森人来了,他们会怎样对待我?”
乌丽亚不说话了,普罗森鬼子对罗莎的伤兵有一套完整的处理办法,要么是枪杀,要么是交给皇帝卫队,他们会把伤兵弄进集中营,强制劳动,一直到死。
“所以说。”陈来正了正自己的衣领,将准尉肩章扶正。
“与其躺在病床上等死,不如拿起枪来战死……柯察金同志住在哪儿?”他走到门口,拉开有些松垮的木门,问道。
“在朱莉家,村里唯一一个带莎果树院子的房子,那里是临时支部,柯察金和好几名书记员都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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