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之上。
红衣戏子水袖翻卷,斜眼又是一声:“啧,瞧那大傻子,是人是狗分不清,把狗当人,把人当狗。”
胖婴头戴红帽儿,站在一旁,也吆喝一声:“好!”
红衣戏子捏着鼻子,一副嫌弃样,尖声唱道:“呸,哪儿来乡下人?满身畜牲味儿,脏,脏,脏!”
妖歌不由大笑,伸手指着戏台:“你们瞧,这眉眼,这小眼神,可比那些什么青衣花旦绝多了。”
说着,又是大喝一声:“好!”
红衣戏子不正眼瞅,只是掐着嗓子唱道:“这大傻子,与狗讲人话,与人讲狗话,你说他长眼没长眼?”
身后,奴仆女修终于是回过味儿来,嘀咕一声道:“主子,我咋瞅着这台上的红衣祟,像是在故意骂你呢?”
妖歌神色一滞,淡淡道:“住嘴,以妖某之智,何时与‘傻’字沾过边?”
说着,又试了一声:“好!”
红衣戏子:“这大傻子,吃了亏,受了骗,把狗当祖宗惹人笑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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