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咚锵…”
“隆…咚锵…”
细密鼓点铜锣之声,小小的红木戏台,瘦骨嶙峋却带着笑的浊域百姓,一红一白打着腮红的双簧祟,漫天的鹅毛大雪……
一切的一切,构成了一幅荒诞而鲜活的浊域浮世绘。
红衣戏子掐着花指,一板一眼唱道:“本狗可善,狗中第一善,最喜将人吊空中,最爱把人背后捅。”
白衣戏子小腿走着台步,一身肥大戏袍看着更是喜感十足,同样掐着嗓子:“本傻可智,傻中第一智,是人是狗分不清,错把恶狗当善莲。”
红衣戏子:“智兄,我可善!”
白衣戏子:“狗弟,我可智!”
两祟手拉手,在戏台上蹦哒着转圈圈,乐得近乎站立不稳,那惟妙惟肖的唱词儿,更是惹得台下百姓们大笑连连。
“我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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