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琪的声音充满了抗拒和鄙夷：
“我不去！我不想再看见乔曼姿，她变了，为了几口吃的，竟然跟自己的学生……”
“现在是末日，活下去最重要！谈什么道德！”
何径打断了她，“我又没让你去上学生的床，我只是让你和他们搞好关系！”
“你别逼我！秦枫那个学生，我觉得他很奇怪！”
“管他奇不奇怪！他有枪，他有吃的！我们巴结好他，我们就不会饿死！”
夏安琪的声音陡然尖锐，充满了绝望。
“何径！你能不能有点骨气！能不能硬气一点！
“我们为什么要去求人？你身体是不行，难道你人格也不行了吗？！”
屋内死一般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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