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

        隔壁正在喝水的杨过突然被阿豆的大声吓一跳,差点被水呛住,“阿豆这是在吼什么。”

        半个时辰后,老掌柜匆匆离开客栈,隔壁的房间没人出来,直到晚上杨过送饭进去时,才发现阿豆的眼睛已经肿成桃子,牙齿紧紧的咬住拳头,不肯发出声音,陈正卿也颓败的仰躺在床上,神情苦涩。

        杨过皱眉看着阿豆,“这是怎么了?”

        不问还好,一问,阿豆吸溜着鼻子对着他大哭:“杨过.....忠叔,忠叔他没了。”

        “什么!”杨过大惊,“不是说你们离开的时候他还好好的吗,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要不今晚我再去看看?”

        阿豆痛苦的摇头,“应该不会有错,李伯说是他亲手给忠叔收敛的后事。”

        他们刚从李伯口中得知,忠叔拼命把陈正卿和阿豆送上马车后,找不到人的陈夫人怨恨忠叔坏她的计划,将忠叔在府里众人面前乱棍打死,尸体也不准安葬丢在乱葬岗。

        李伯看不下去,偷偷找人给忠叔安顿尸骨,墓碑也不敢立,怕被人发现。陈府里现在已经丝毫找不到忠叔的痕迹,李伯还告诉他们,陈夫人一直没放弃找到陈正卿顶罪,让他们一定要小心。

        杨过也不知该怎么安慰阿豆,他知道阿豆一向拿忠叔当父亲看待的。只能拍拍他的背,放下晚饭将空间留给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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