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领着容妈妈和王妈妈抱小主子退下,魏芙宜要几个丫鬟按宗主的要求服侍他洗漱净脚,她自行到净室沐浴更衣。

        一边想着明日该去府外检查铺子,一边换好用梅香染过的银蝉丝睡袍,随后与沈徵彦躺在拔步床里。

        “我知你聪慧通达,心地善良总想帮人,但魏家的人,你不该太执着。”

        魏芙宜本已拥进沈徵彦的怀抱中,闻言蓦地睁开眼,心脏咚咚跳。

        “你庶妹那一房品行有缺,为何总想把她的亲弟亲妹接出来?”

        沈徵彦宽大的手掌时重时轻捏在魏芙宜软若丝绸的腰梁,语气低沉,“你那个妹妹,叫魏芙宜吧?当年和一个落魄书生私奔闹得满城风雨,我听说魏侯爷已经将她从家谱除名,你是聪明人,不该与她沾边的。”

        魏芙宜没有吭声,环在沈徵彦腰间的藕臂悄然松了开。

        沈徵彦没觉得他哪里讲的不对,那一年魏府出嫁嫡女的同时,庶女与人私奔,这两桩事同天发生瞬间传遍上京大街小巷,让迎娶魏家女的沈府一并成为笑谈。

        沈徵彦突然回想起,三皇子叛乱前的几个夜晚他都在做同一个梦,梦里的他娶的竟是那个叫魏芙宜的庶女。

        支离破碎的梦境里让他记得最清楚的一幕,是他在宗祠祖宗牌位前以七出之罪向妻子下休书时,已经疯掉的“魏芙宜”在咒骂他不配拥有真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