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大人安好。”女官的问安声将容承渊的神思拉回来,他略微侧首:“着卫氏回话。”
女官闻言,即刻向身边的宫女睇了个眼色,那宫女三步并作两步地折回身后的院子里,向卫湘道:“快随我来。”
卫湘心头一紧,却不敢问什么,垂首随她出门。行至容承渊面前,她如那三人方才一样施了深福,轻声道:“掌印大人。”
容承渊居高临下地睇着她,卫湘辨不清那目光是欣赏还是审视,只维持该有的仪态。
少顷,终于听到他说:“五日了,规矩学得如何?”
卫湘一滞,正不知这话该怎么答,容承渊的视线直接瞟向那女官:“你说。”
女官低眉敛目:“卫姑娘只在第二日挨过十记手板。”
卫湘听到这种作答,心生恍悟。
这问题答好或不好都太模糊,但如这女官这般作答就清晰了。
宫中的一应宫人,无论尊贵如容承渊还是低贱如暴室苦役,都学过规矩,也都在学规矩的过程里挨过罚,说及其间挨罚的多少,彼此自然就对好坏心中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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