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湘肃容道:“我有桩要事,要劳掌印帮忙。”
容承渊垂眸,悠然饮了口茶:“说来听听。
卫湘说:“想请学印为我寻个可靠的老师。”
容承渊这才抬眼,不明就里:“老师?”
“是。”卫湘点一点头,“掌印知晓我自幼便在宫里,因而只略学过几个字,前后加起来不过半年。而陛下通晓诗文,每每说起,我什么也听不懂。”
容承渊凝神:“娘子指的是昨晚《汉宫春》的事?依家看,娘子大可放宽心,陛下说后宫多有不通文墨者,这是真的,他并不大介意;娘子较之她们又容颜出众,更不比为此不安。况且????”他笑笑,“陛下既愿意亲自教授,娘子安心做他的学
生便是,何苦再另寻旁人?倒失了意趣。’
卫湘淡淡摇头:“掌印所言,我实在不能苟同。”
容承渊眉宇微挑,倒说不上不快,只静待其言。
卫湘在他的注视里又生出那种对权宦的惧意,但还是稳住了心神,不疾不徐地道:“我知晓自己容颜如何,也知晓陛下并不介意。可一则容颜易逝,不得长久,二则,陛下之所以不介意,追其根源,实是因为......”她顿声,眼底的光黯下去,“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