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皇帝眉宇间的冷漠因皇后的话而有所缓和,沉吟半晌,叹了一声:“皇后所言有理,尽心与忠心最是要紧。”遂不再提传容承渊回话之事。
过不多时,姜寒朔先一步到了。前去传话的长秋宫宦官规矩严谨,未与他透露半个字,但他在来路上也已猜到几分端倪,入殿时他与卫湘相视一望,二人便都移开了视线。
皇后打量着他,神色虽淡泊,却有不怒自威之势:“姜寒朔,本宫听闻你给卫御媛开了个方,明面上是补药,却能取褚美人性命,有无此事?"
姜寒朔一滞,慌忙叩首道:“陛下、皇后娘娘明鉴......臣确是为卫御媛开过一剂补方,却是因卫御媛投湖受寒伤了身子,绝无害人之意!”
“姜太医这话未免太避重就轻了!”木莲声音尖刻,“谁人不知卫御媛那一场病是由御医亲自照料的,若要进补,自也该是御医开方,如何轮得到你了!”
这话听来在理,殿中因而一静,数目光都投向卫湘。
卫湘只看着木莲,气定神闲地笑着:“你这话好生荒唐!四位御医循例只管太后、陛下与皇后娘娘的安康,我那一病能得御医诊治全因陛下恩旨,难不成我还能让御医照料一辈子不成?又何况我也确是病愈了,当时只道仍有几许虚弱也是大病初
愈的寻常事,自也没去想其他的。几日后不见好转,这才又想着开方进补,我又岂能再去劳烦御医?"
木莲切齿,愤愤道:“凭御媛娘子如何巧舌如簧,把那药方寻来,请御医一看便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