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侧妃强作冷静,不语卫湘搭话,张望着凹凸不平的石壁,试图从这里再寻出一个人来。
卫湘衔着笑欣赏她的神色,此时此刻,徐侧妃看起来依旧是愤怒又不失信心的,卫湘看着她这副样子却不禁想:图什么呢?
女人若是吴王那个性子,必定要被称作水性杨花,为千夫所指,到了男人身上,“水性杨花”这四个字摇身一变就成了“风流多情”。
卫湘实在想不明白,这两个词究竟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如果没有,徐侧妃又为什么会对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如此着迷,甚至不惜让自己变得恶毒、变得面目可憎。
卫湘迎着徐侧妃的左顾右盼,一步步踱到她的面前:“吴王不在,是我早就想见见侧妃。”她说着抬手伸向徐侧妃的发髻,徐侧妃下意识地想躲,但假山内小道狭窄,本就不易活动,她继而又觉卫湘只是动作轻柔地拨弄了一下她发簪上的流苏,便
不再躲了。
她并不友善地睇着卫湘,口吻冷硬:“我与才人素未谋面,才人缘何想见我?”
“素未谋面?”卫湘觉得这四个字由她口中说出来太好笑了,不由嗤笑一声,“我还道我们这叫神交已久''。”她说着,漫不经心地摘下了那支流苏簪子,徐侧妃目光因她的话无暇在意这簪。忽而间她又凑得更近了,两个人四目相对,卫湘的笑意直达眼
底,那笑意十分美艳,但不知为什么,徐侧妃觉得浑身都冷了。
卫湘一字一顿地道:“侧妃与我露姐姐,才叫素未谋面。”
“你想干什么!”徐侧妃惊退一步,满目警惕。卫湘仍笑着,她定定地看着徐侧妃,抬起那簪子的手,徐侧妃注意到她的手握着镶满珠翠的簪头,簪尖那一端露在外面,顿时生出一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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