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渊的话让卫湘决意去办这件事了,她倒无所谓公主养在谁身边,也无所谓陈氏究竟能晋到什么位份,但她的确很馋谆太妃这座靠山。
只是在她养伤的这些时日,陈采女也曾登门看望过她几回,每每坐下闲谈都忍不住要提到公主,可见爱女心切。这样的情形,卫湘劝归劝,陈氏会不会答应却不好说。若答应了自然皆大欢喜,可若不答应,淳太妃恐要觉得她并未去办,这靠山她就捞
不着了。她也更怕谆太妃因这种误会对她生出不满,日后倒平添了种种难处,那就更加得不偿失。
卫湘是个敢豪赌的人,但若有旁的法子当然还是不赌为好。
于是她思索再三,就挑了个时日,邀凝贵嫔一道前去探望陈采女。
凝贵嫔倒不介意去,只说:“我与陈采女没什么往来,只在你那里碰上过一回。这样突然登门,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卫湘笑道:“原是我有些正事要与陈采女说,姐姐只当凑个趣儿听一耳朵。来日若有机会,与皇后娘娘提一嘴,就算我欠姐姐一个人情了。”
她绝口未提谆太妃的授意,因谆太妃并未明言,轮不到她来捅破。不过凝贵嫔常帮皇后料理些宫中杂事,皇后又与谆太妃是婆媳,各种细由只消皇后知晓了,也就不怕谆太妃不知。
凝贵嫔听她这样说,只当她是想在皇后那儿卖个人情,也不介意,笑道:“姐妹之间说什么欠不欠人情的?你来我宫里坐上一日,我看着你这张脸用膳、吃茶都舒心,就当你谢我了。”
卫湘扑哧一声:“姐姐好没正经!也罢,此事若成,我去姐姐宫里坐一个月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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