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湘不知道这想砍去她左膀右臂的人是谁,但她确信不论是谁闹出这样的动静,都注定逃不过容承渊的耳朵。
只不过这样的事情若放在旁的嫔妃身上,容承渊大可装糊涂当不知道,不必惹祸上身。但在她这里,她若被砍去左膀右臂,对他也没什么好处,他势必要管。
因此她只消先拖着就行了,先客客气气地招待着办差的宫人们,让他们吃好喝好,不必与她计较这一时一刻的工夫,等一会儿天子起了身,最迟也就到下早朝的时候,事情自有转机。
卫湘所料不错,她回到房里也就两刻,成就急急地进了屋,面上忧色不再,只余一派看热闹的样子,跟卫湘笑道:“这回乐子大了。
卫湘睇他一眼,却见他只眼睛一转,并不继续往下说,不由笑骂:“怎么回事,如今都跟容掌印学得爱卖关子了?这是什么师门秘技!”
傅成缩着脖子嘿嘿一笑,上前了两步:“娘子,圣驾到了,正在临照宫宫门外发火呢。”
卫湘一奇:“怎的在外头就发上火了?”
傅成摇头:“还不是为着琼芳姑姑的事?咱们自信自己人的,可尹嬷嬷担心姑姑真染了病,怕传给陛下,自是不敢让陛下进来。一行人也不敢硬阻,便在宫门外跪了一排,陛下气得面色铁青。”
卫湘幽幽地沉了口气:“陛下不是糊涂人,为了治疫的大局,也不会真为难他们。”说着顿声想了想,又问,“容掌印可同来了?”
傅成眼观鼻、鼻观心地道:“这是自然。”
卫湘点一点头,心下安然:“那为着圣体安康,我也不好出去见陛下了。你去外头传个话,就说此事我愿以大局为重,临照宫继续封宫便是,等上十天半个月确定无碍了再开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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