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了满地的宫人噤若寒蝉,有几个刚拨过来学着当差的宫女才十一二岁,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吓得直掉眼泪。
掌事的帘影算是其中最沉稳的一个了,只是垂眸跪着,脸上不见分毫情绪。
宋玉鹏静立在茶榻一侧。容承渊只管安心品茶,此时便当于师父的眼睛,宫人一分一毫的色变化都逃不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汤泉宫宫人都觉得度日如。过了不知多久,张为礼进了屋,端回了那盏茶,放到茶榻榻桌上,躬身道:“师父,四位御医一齐验过了,确是添了东西。究竟是什么......因都融了茶水中,不好分辨。”
“哦?”容承渊心觉有趣,抬眸向唇角漫开一缕耐人寻味的笑,“是毒?药?”
张为礼垂眸:“应不是毒药。”
容承渊轻嗤:“有意思。”
语毕便吩咐左右:“搜吧。”
张为礼、宋玉鹏连带先前跟着容承渊一同过来的另外两名宦官立即忙起来,搜查角房里的各种瓶瓶罐罐。
容承渊犹坐在那里,风轻云淡地又饮了口茶,悠悠道:“即便这是行宫,也该听说过卫贵人在陛下心里的分量。这茶和哪一个有关,现在认了,或还能留个全尸。非等咱家费]气查来,掂量掂量三族拢共需要多少口棺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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