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湘噙着温柔得体的笑容,只问他:“陛下何时过来?”
张为礼扫了眼左右,谨慎地压音道:“陛下早想过来了,只是今晨为着罗刹国的事廷议,鸿胪寺和兵部险些大打出手。好不容易廷议散了,宫里又来了消息,说敏宸妃情形不大好......唉,陛下一时脱不开身,只好委屈娘子。
卫湘听得一惊,忙道:“我不打紧,可敏宸妃怎么回事?我才刚收了她着人送来的礼,她怎的情形竟不大好?”
张为礼苦笑:“备礼这种事不必敏宸妃操心,身边得力的宫人也不会忘的,自能置办妥帖。敏宸妃实则已高烧两日不退了,脸上的痘症也愈发厉害,听闻她日日为此哭泣,更难养好。”
卫湘又问:“那陛下怎么还有太妃和皇后,可有什么吩咐?”
张为礼道:“谆太妃素不大理事,此事她也实在左右不了什么,无非叮嘱御医好生照料;皇后自己也有着身孕,陛下怕她伤神,只说这事先瞒着;至于陛下......”张为礼顿了顿,“陛下既忧心敏宸妃又忧心皇嗣,却无能为力,恼火得很。”
卫湘叹息地点了点头,一时间又想到一个人,也想与张为礼探问她的事,但想张为礼应是与她没什么走动,便也罢了。
张为礼走后,卫湘又安然读了半日的书,直至傍晚,皇帝才终于得以过来。
她如往常般福身见礼,他加快了脚步上前扶她,口中多有愧疚:“说好了今日多陪一陪你,却到此时才得空,倒让你这寿星等朕,实在是不该。”
卫湘笑道:“那么多大事要陛下操劳,臣妾这生辰实在不值什么。再?”她双手抓住他的肩头,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一吻,再与他四目相对时,眼底笑意柔软得让人骨酥,“陛下真是给臣妾备了好多生辰礼呢!亏的是在行宫这边,库房还算
空。等回宫的时候,臣妾可要好好想想如何安放这些好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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