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渊看着她:“我来是想问问娘子有何筹谋,免得咱们自己人相互添乱。”
卫湘抿唇摇头:“倒也还未有什么筹谋,只是我没有家世依托,资历又浅,在宫中也没什么根基。如今既要与恭妃又一场恶斗,便不得不为自己多结交些盟友。敏贵妃若熬过此劫,那自是极好;若不能,文昭仪身居高位又出自丁家,也不失为一
位得力的盟友。”
“我明白了。”容承渊点点头。卫湘想到皇帝晨间所言,问他:“陛下近来为天花和罗刹国的事情所扰,御前的日子可还好过?”
“是不大好过。”容承渊短促一笑,“做事稍有不足的我都不敢让他们近前侍奉,但愿朝臣们能尽快争出个优劣吧。”
卫湘垂眸沉思须臾:“我倒有些打算。”
容承渊定?睇视着她,她又说:“但我不懂这些,并不知是否可行。便是可行,此事也不能由我去办。”
容承渊听她这样说,来了兴致:“娘子不妨先说来听听?”
卫湘忖度着道:“如今陛下的为难之处在于,大偃若战,牵涉甚多,国库也不够充盈;若想维持和睦......因那位罗刹新君已动了要打的心,此事便已不由大偃做主,若是一味拖着,即便算不上是饮鸩止渴,也需时时提心吊胆地防着这个隐患。”
容承渊一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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