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湘一滞:“怎么了?”
凝贵姬说:“陛下前阵子派了人去罗刹国暗访,为首的是清妃的亲舅舅徐益,随同的官员中有我一个远房堂兄。这人大我十几岁,我不曾见过他,但他小时候在我家中住过几年,因此与我爹娘也算亲厚。今天一早......”凝贵姬说到这儿,声音压
得更低了些,“我家里赶在我离宫前着人传了消息,说这位堂兄送了家书回来,说徐益病重,恐是熬不过去了。
卫湘倒吸冷气,惊问:“什么病?”
凝贵姬垂眸,染着橘粉唇脂的漂亮薄唇轻吐出两个字:“天花。”
卫湘只听自己的心跳骤然快了,噔噔噔,敲得她心烦意乱。
她定了一定,忙关切道:“那你兄长……………”
凝贵姬神色沉了沉:“他倒还好,起码现在瞧着尚未染病。再者这天花虽则凶险,实则丧命者约莫三成??这自是不低,但于身强力壮的男人而言总归好些。更何况男人又不像咱们一样在意容貌,染病只消熬过去便也罢了。”
她这话自是在理,却也足证她与这一位确是不熟,故而足够冷静,毫无“关心则乱”之意。
卫湘见她这样便也省去了忧色,只笑说:“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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