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湘一怔,蓦地睁开眼睛,哑然望着他:“臣妾的生辰?”
楚元煜笑叹:“今日已是六月二十了,可不是快到你的生辰了?”
卫湘一下子坐起来,恍惚半晌才反应过来:确是快到她的生辰了。
她并不是不在意自己的生辰,只是在姜玉露走后,她就理所当然地觉得再没有人会在意她的生辰了,那便不提也罢,好过自讨没趣。
没想到他倒记得。
卫湘怔怔地望向他,茫然不知该做什么反应。这副样子直把楚元煜逗笑了,他握住她的手,拍了拍:“听话,朕去忙了。你还是早些回清秋阁歇着,比在这里睡着舒服。”
卫湘抽回神思,点头应了声“诺”,他便走向屏风自去更衣。
她兀自坐在那窄榻上又缓了会儿,也去更衣。
回到清秋阁时恰是傍晚,卫湘简单用了些就昏睡过去,睡梦中身上疲乏渐深,由最初的酸软渐渐化为深入骨髓的痛,继而又从这里沁出冷,时而又转化成令人不适的燥热,激出一重又一重的虚汗来。
偏是这样,卫湘睡得倒沉,睡梦里明明醒过几次,却总能转瞬便重新坠进深沉的梦境,有时觉得自己还在汤泉宫的热气氤氲里,有时又觉自己在清凉殿的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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